苏子恒生父也是姓苏,在江南苏城也是有名富大几家之一。
都说三代看吃四代看穿五代看文章,到了苏子恒这一代正好卡在第五代。家中如今是苏老掌事,下有三子,二三房到也生有儿子,不过也是良优不齐,反倒大房苏子瑜还有几分经商天赋,可文彩方面有高出一分,想着不如来难去考一秋试,即使那个秀才也能免税。
也是该苏家不没落,前年大房老爷得了一个芝麻官,如今在外地当值,要是没有意外,今年便可以回苏城来当值。
这样一来,苏家更注重文才这一方面,苏城也是一个才子如云之地。
大奶奶看见进来的女子除了脸色有些白,也是生的倾城倾国,可是拿双眸子冷的让她一个掌管家中中愧的人都不由心底一寒。
刚要说什么,后面苏子瑜就走进来,看见位置上的妇人也只是淡淡喊来句:“夫人。”之后就没有再多开口。拉着杨墨就坐到一边,这个架势更像是来讨要说法的,而不是来让人兴师问罪的。
大奶奶看见苏子恒,心里有了愧疚,前面杨墨不敬她的事情,一时也不能发作,看见自己儿子喊自己夫人不时母亲,心里更不是滋味。
苏子恒也不等大奶奶开口,自己就声音温温道:“不知,夫人喊我‘夫人’来有何事?”
早在没有到苏城的时候,苏子瑜一家起了书信,苏子恒已经成家,所以此时特意喊重这两个字。
从他一进门到现在左右五日过去,无人提起就算了,喊他大少爷,喊他妻子姑娘。
大家真当他是什么都不懂的村夫么?这样区别称呼,他是傻到什么样子,才听不出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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