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听见这个称呼,先是怔了一下,在杨墨的围帽上多了几眼,确定是中午见的人后,脸色表情隐隐不好,可还是笑道:“多年不见,大哥都已经成家,小弟倒是惭愧。”
苏子恒不想聊杨墨的事情,道了句:“内子身子弱,先带其回房。”
男人点了点头,理解道:“时辰已是不早,竟在此遇见,别明日在谈。”
回到房间,苏子恒摸了摸她的脑袋,让她坐到床榻上,柔声开口:“墨儿可是好奇方才那人是谁?”
杨墨其实对他和他都没有兴趣,通过提示,她也知道过七七八八,可还是一脸茫然的模样。
苏子恒叹了一口气,拿了一个凳子坐到她面前,捂住她一只手摩挲着,语气有些感慨:“我们并非亲生,乃是许多年前,一队行商的富人路径此地,恰逢里面有个妇人临盆,便投靠在我家,便是那间许大的宅子。”
“那时,里面也有一人当天临盆,村里又无产娘,便与那富人家的随行产娘一起接生。”
“奈何,产娘糊涂,将先后出来的孩子放到了一块,为了不被治罪,便随手一人抱去了一个。”
“一别十三年,那富人再次路过此地,那是我家已是物是人非,双亲早早离世,房子被人霸占,要非我与那产妇家男人年轻时长得一般,想必此时也是不会东窗事发。”
“他们回去找了那产娘询问,威逼利诱终于说出事情,又与那孩子做了滴血认亲,便幡然醒悟,便休书与我,将起寻回认祖归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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