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怎么看都像是她找她们的麻烦,少爷好不容易找回来,昨日才到,这要是被大奶奶知道了,她们一定会受罚的。
苏子恒本来在前厅认长辈,听闻昏迷半年的人儿终于醒过来,哪里还顾得什么礼数,急急而来,就看见杨墨惊慌失措的一幕,这个房间东西摔了满地,心疼的揪起,语气难免不好了些。
杨墨躺了半年,身体夸空得厉害,经过这么一闹,又晕了过去,软绵绵躺在苏子恒怀里。
苏子恒一急,怒吼道:“都愣着做什么,还不去喊太夫!”
杨墨又昏迷两日,梦里还有一个男人在和一个女人斗嘴。女人只是说,肚子的孩子是男人的,不是她的,可最后还是死在产房里。
再次醒来,她整个人似被冰水泡过,全身的衣裳都被冷汗打湿。猛然在床上坐起来,大口大口呼吸,缓缓了许久才发现苏子恒坐在一侧拿着湿帕子满是担忧地看着她。
她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一个音了,有些迷茫摸着自己的喉咙,另外一只手抚摸着小腹,意识渐渐清晰,心低一叹:许久没有做梦了。
她指指自己身上的湿衣服,苏子恒摸了一下她的脑袋,烧已经退了下去,他忙出去让人打水,自己接她抱起来放进浴桶里。虽然是夫妻,可还是要侍女过来伺候她洗漱。
温暖的水报告着,杨墨终于感觉到一丝丝安全感。
没一会,一个清丽的侍女走了进来,轻行了一礼就拿起帕子给她擦拭身体。
杨墨可能是饿了,在浴桶里有些昏昏欲睡,开始背后隐隐作痛起来,愣了一下侧头看着侍女,见她眉眼间隐又嫉妒之色,也没有住拦她压力擦拭自己身体的动作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