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墨只感觉身体一暖融融的,没一会心闷的感觉就荡然无存。
从安哲怀里坐了起来,动了动身体,又倒了回去,作作道:“哎呀,还是无力呐。”
见她这样,安哲才松了一口气,捏了捏她的脸:“怎么认出我的?我可一点马脚没露,原主就是一个疯子。”
“早年差点屠了整个皇宫,大臣都死了一半,只因那些大臣写折子弹劾他的母妃。”
“昂……猜的。”杨墨呶呶嘴,在他身上乱摸起来,直到找到安哲身上放的一些点心才续道:“摄政王早先见过,太子我也认识,穿黄袍子的是皇帝,关城门这样的蠢事,你做不出来。”
“我那点钱都可以做一个丞相之子,你比我怎么也是只多不少,不是皇帝,就是皇子。
皇帝能拿得出手就一个太子,我问了车夫,先帝有几个孩子,就听说有一个很可怕的皇子半个月钱回京,我猜就是你了。”
“我想,两个第一名都在泉水村,不能有人比我们金币好多了,你说呢?”
“你啊!”安哲身上拿回她手里的点心,在马车的暗里拿出新的一份:“吃这个,身上的是别人给的。”
“别人?”杨墨歪着头,眨眨眼,满是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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