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她醒了,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在桌子上,连忙过来放下帘子道:“公子,你是病糊涂了?怎么不裹……”说着跺跺脚,有些气道:“二小姐也是的!非要在这个人心惶惶的时候开什么诗会。害的老爷发现,还要您顶罪,被老爷打板子,再躺就半个月了。”
“公子,奴婢说的话,知道您不爱听。可您今天打死女婢今天也是要说的,不然奴婢心理就是过不了这一口气”
“二小姐就不是好人……”丫鬟说着偷偷看了杨墨一眼,见她没有和平时一样拦直接,才续道:“明知道公子刚因她被老爷跪下祠堂,躺了十几天膝盖才和。
这您才好,她又偷偷跑出去,被发现了又让您被罚。”
“又不是一母所生,公子我看,您就不要在……”
杨墨静静听着,没有说话,等丫鬟把自己的身材裹好,又穿好衣服,疑惑地开口:“你……是谁?”
“什么?”丫鬟愣在了原地,随即她脸上满是惊慌,急得都要哭出来:“公子!女婢是您的贴身侍女,岭啊。”
“您是怎么了?怎么不记得奴婢了?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奴婢这就去请大夫。”说着,她就向外面跑去。
杨墨一把拉住她,顿了顿,又放开,任由她去喊。
直到丫鬟离开,房间又恢复安静。
球球飞到她面前,伸着毛茸茸的爪子在她心口的地方按了按,飞出去了几步,对她行了应该拱手礼:【公子安好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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