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景呗她看得心里越来越恐惧,只能不停的问,怎么了!
最后,杨墨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,她道:“我梦到你……你不要我了……你不要这样好不好?我好怕!!”
见她哭得这样伤心,杰景心里反到松了一口气,抱着她,轻轻给她拍着背。
考场是这样的,不但一点点磨灭考生的意念,还会不停折磨考生的意思。
杨墨现在受伤又做手术,抵抗力没有那么强,自然意识也会受到影响。
“不会的,我一直都在,我一直都在你身边的。”
杨墨在他的怀里越哭越凶,直到昏迷过去。
……
安哲在警局里办了杨墨父亲的手续,又去料理后事,弄清楚都已经晚上凌晨。
他看着手机的时间,抿了一下唇,伸手在边上拿了一根木棍,一咬牙,往自己手上来了几下。
助理看见了,连忙过来阻拦:“老板……你要做什么?您这样……夫人看见了会担心的。”
安哲疼得脸色发白,打的那只手无力垂在一边,额头大滴,大滴汗冒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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