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观远心里憋屈,却又不能跟自己的国公爷岳父对抗,心里都快要憋出内伤了。
余煊再次冷笑一声:“怎么?莫非,你还想要恒远给那个孽障赔罪?!又或者,你当真认为,那孽障没有错,好的很;有错的,反而是恒远这个无辜的可怜孩子?!”
说完,他负手而立,目光炯炯的,就这样盯着荆观远。
这样子,仿佛他只要说长子半个不字,只要他小儿子说半句好话,岳父都会一拳头砸在他的脑袋上。
“岳父大人,小婿没有这样想了,之前是小婿错了!”荆观远求生欲爆棚,打死都不敢再泄露半点对长子的不满,非常诚恳的低头认错。
“那两个孽障,你什么时候再送走?送走之后,你是不是打算,什么时候又接回来啊?!”
镇国公压根就不相信他,这人就是个耳根子软蛋人,就喜欢听甜言蜜语,很容易被人蛊惑。
“明天,明天就送走。”在岳父跟前,他压根就硬气不起来,只有低头的份。
“行!我就再信你一次!原本,我还想着,等过了这阵子,让他们从田庄搬回来。就在郡王府的东南角,划出几个小院来,用围墙一围,就当邻居相处着。这样,既可以互不妨碍,你也可以就近照顾着,免得被外人欺负了去!”
毕竟,两个人都还是孩子,年龄还小。
送出田庄三五个月,或者一年半载,就当是惩罚。如果有所改变,而且是变得好一点了,就把人接回来,安置在隔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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