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来,就对着江小禾怒吼:“喂!我说,钱苦菊,你识相一点好不好?都离婚了,你还这么没脸没皮的找上门来,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善良淳朴的钱苦菊么?!赶紧的离开这里,回山前村去,省城可不是你这样的人应该来的!”
这话,说的多么的理直气壮,多么的不可理喻。
江小禾怒极反笑,嘲讽的看着袁厂长。
连个正眼,都没有看任毅。
“给苦菊写一份离婚协议书,写清楚事情的起因经过,必须实事求是!”袁厂长对这个女婿很是失望,非常失望,甚至产生了厌恶的感觉。
“爸,你是说,如实写?!”任毅大吃一惊,不敢置信的追问。
“是的,老老实实的,把你新婚之夜没有圆房,连新房都没有进;新婚第二天,就逃之夭夭,然后三年才回去过四回,并且压根就没有正眼瞧过苦菊,让她守了三年活寡。
并且,还欺瞒她双胞胎的身世,哄骗她尽心尽力的帮你养育双胞胎,以及哄骗她为任家当牛做马!如今,比又一声不吭的,瞒着她就办理了个她的离婚手续!等等,该说的,全都写在离婚协议书里!
最后,保证往后不招惹苦菊,不欺压苦菊,不准你的父母兄弟姐妹跟族人,去为难欺压苦菊,不往苦菊的身上泼脏水!苦菊往后,跟你和任家的人,彻底断绝关系,井水不犯河水!”
袁厂长的声音很是严厉,仿佛没有瞧见任毅那活见鬼的眼神,心中默默坚定了快刀斩乱麻的决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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