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远的记忆,在一点点的拉近,渐渐的清晰明朗起来。
这一天,刚刚吃过午饭,骄阳似乎,烈日当空,她就被婆家的人赶出家门,来到河沟边的地里锄草。
“趁现在太阳正好,这个时候去锄草,地里的草容易死绝!”这是婆婆的对她说的话。
“娘说的对,太阳烈一点,一锄头下去,即便地里还留有草根,也基本上活不成。这样,就省事多了,往后就不用隔三差五的去锄草了!”这是当小姑的,在热烈附和。
“嗯,苦菊啊,你是个好的,记得带顶草帽,早去早回吧!”这是当公公的,一边抽烟,一边“慈爱的”叮嘱。
这个时候,她的名字还叫苦菊,正是十八岁的青春年华。好好的一个年纪小小的姑娘,如今看上去,就跟二十七八岁一样。
就在昨天,苦菊其实已经被休了。
她的丈夫任毅,早已休书一封,寄给了任氏族里,把她给休了。休书,是于昨天送达族长手中的,任氏家族有头有脸的人,昨天已经做出决定,承认了那一封休书。
可怜的她,却依然还蒙在鼓里,对渣男跟他的家人一心一意,任劳任怨。
而这前婆家,竟然还能舔着脸,把她当牛做马。
那么毒辣的日头,这十里八乡的人家,哪一户人家不会避开这正午的时分,等到太阳稍微弱一点了再下地干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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