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一想，这几十年以来，他们的所作所为，是不是有什么违和的地方？是不是有什么不合情理的地方？是不是有许多许多，让你很痛心、很憋屈、很愤怒的地方？”
“哦，我知道了。”老夫人听他这么一说，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，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，再次喃喃道：“有啊，太多了！多的，数都数不清啊！最违和的，最奇怪的地方，莫过于栾琴这个贱人，十岁以后，还时常认错自己的亲娘。”
“哦，这事，其实我也听调查的人提起过。”江沐霆其实是听江渐暖说的，老实说，这样的事实，真的把他给震的不轻。
外祖母当初，竟然都不怀疑的么？
往事不堪回首，老夫人的眼里蓄满了泪水，也蓄满了悲伤跟浓的化不开的恨意：“有好几次，我亲耳听到，她喊我那双胞胎妹妹娘亲。而我那妹妹，竟然也满脸欢喜的应下，两人好的跟亲生母女似的！”
江沐霆实在忍不住了：“外祖母啊，当初，你怎么就不怀疑啊？这其中的破绽，我相信，一定还有许多！话说，你那双胞胎妹妹，是不是跟外公相处的时候，是不是举止非常亲密啊？”
跟小姨子相处的好，这其实很正常，但是彼此之间举止亲密，那可就说不过去了。
毕竟，哪怕是夫妻二人，在这个时代，在公开场合，也是不可能举止很亲密的。
别的不说，反正他就从来就没有见过，外公对外婆的言行举止亲密过。从小到大，竟然一次都没有！
不得不说，此时此刻，他都不禁觉得很诧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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