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晓荷可以感觉到,二爷爷对她的态度,很明显的比第一眼见她的时候,要更和善更诚恳,也更温暖了。
她狠狠的松了一口气,继续控诉:“为了逼迫阎婆子一家,离开京城的时候,继母只给了这家人很少的盘缠,仅仅够路上的花费!不但如此,在启程之前,继母还派人,强行将阎婆子一家带的积蓄给扣留了。
来到这里之后,阎婆子一家没有办法,也只好每天上山打猎挖野菜,不然恐怕也得饿死!如此,阎婆子一家,可不得想尽办法,逼迫我自寻短见么?”
顿了顿,她嘲讽的一笑:“可惜的是,我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!而这家人,就要倒大霉了!”
她有理由相信,那继母阎氏,也不敢大咧咧的,给犯上作乱的奴仆撑腰!
就算那县令是个小人,主动给阎氏递消息,阎氏也不敢递话给县令,把阎婆子一家给放了。
不但如此,若是阎婆子一家自己找了门路,侥幸可以无罪释放。那么,阎氏也会设法,派人杀人灭口。
宋晓荷说完,就忍不住咧嘴笑了。
在场的人,再一次惊呆了。
这姑娘,刚才板着脸打人的时候,看上去气势凌人,压迫感十足。如果小娃娃见了,一定会被吓哭。
然而,这一刻,她笑容舒展,却一下子就仿佛是那冬日的暖阳,又好像是那灿烂的春花。
“晓荷啊,你不要怕,咱们家族虽然只是山沟沟的一个小小的家族。但是,好歹也有上千人,想要把靠山屯老宋家给灭族了,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!”
说到这里,老族长想起阎氏把族里去京城赶考的孩子,给扣押在宅子里,不让出去,就恨得牙痒痒的。
他的眼里,迸发出一道凌厉的寒芒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