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主人怎么样,就连那奴仆阎婆子一家,就给了不少冷嘲热讽。话里话外,都十分瞧不起他跟村里的人,说什么“泥腿子”、“乡巴佬”,还有“没有见识的穷鬼”等等。
实在是,岂有此理!
奴仆敢这样,还不是受了主人的影响?若是主人平日不那么瞧不起靠山屯的族人,奴仆又怎么会这么嚣张?!
还不是,有什么样的主人,就有什么样的奴仆。
更何况,这些奴仆,都敢逼迫嫡长女嫁给一个五十来岁的混子!
实在是,骇人听闻啊!
这样的族人,即便是侯府的人,他也不想再沾上一星半点了!
“啊什么啊?”二爷爷又白了他一眼,没有好气的道:“我是说,不同意将长房这一支逐出宗族,只把京城侯府里的那些人,逐出宗族!”
“不是,族长啊,还不是一个意思?”族人都被他给说蒙了,满脸的疑惑不解。
“就是啊,族长,你说的我们都糊涂了!”不明白的,不止这么一个,许多人都不明白。
“你们傻啊?晓荷不是长房这一支的人啊?”
还是二奶奶,比较了解自己的丈夫。
二爷爷对妻子赞许的点点头:“就是啊,晓荷这孩子,我看可以继承长房这一支的香火!”
见有人想要开口反对,二爷爷用力一挥手,非常强势的阻止了对方:“长房这一支,在晓荷嫡亲的太爷爷那一辈,可是为族里立下过不少功劳的!”
说到这里,他稍微停顿了一下,好似在回忆那久远的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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