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现在,就是一切开始的时候了。
“你说雅雅?”柳相听了陈冬青的意见后,微微蹙眉,“只是不知道雅雅会不会愿意替你绣喜服。”
而且这种事情叫未出阁的姑娘来做,终归是不大好的。
照理说,喜服应当是新娘自己准备,原本叫绣娘代劳就已经是不妥的,现在又叫白雅雅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做,实在不太合适。
这也就是柳相为何一开始没有考虑到她的原因。
“她愿意的。”陈冬青肯定道,“而且,我已经问过她,她说没有问题。”
白雅雅躺在床上午休,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。
是谁在想我。她这样想道,美美的睡了过去。
柳相见陈冬青执意如此,便没有再继续坚持。他笑着揉了揉陈冬青的额头:“既然你们已经说好了,那就往下去做就好,不必再与我多说。”
陈冬青心满意足。
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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