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针很难被发现,就算是技艺高超的仵作,也不敢说自己能将这种毒,以及下毒的方式用的明白。
在拿到喜服的那一刻,陈冬青就已经感觉到了白雅雅的野心。
她只是微微一笑:“辛苦你了。”
就将那喜服握在了手里,装回了盒子中。
白雅雅看着她的手,微微一笑:“应该的,没有关系。”
陈冬青笑:“希望那天,你能看着我漂漂亮亮的出嫁。”
“那是一定的。”白雅雅虚伪地道。
实际上,她更想要的是陈冬青去死。
只要她死了,什么事情都不会再有,她也能过着正常的生活了。
陈冬青又怎么会不知道。
她笑笑,又同着白雅雅敷衍几句,才命丫鬟捧着装喜服的盒子,回了自己的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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