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一枚赤色药丸搁进掌门口中,陈冬青灌以灵力,将药丸温和地融化,叫他咽了下去。
不多一会儿,掌门才幽幽转醒。
他第一眼看见陈冬青,也并不觉得惊讶,而是很镇定地道:
“果然是你。”
他已经猜到了这件事是陈冬青做的手脚。
信是她写的,药也是她给的。
“掌门看起来,实在有些狼狈。”陈冬青扶他起来,发现他的左手已经断了。
她不会医术,转头叫侍从去请大夫,探了探掌门的额头:
“很好,没有什么副作用。”
掌门用右手推开了她:
“现在我已经在这里了,你是不是该说说,你劫我来真正的目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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