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全都是问题。
现在不要说摧毁系统,就算是摧毁这个世界,好像她都做不到。
陈冬青苦笑着,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带出了这个监狱,并且来到了一处宅院。
宅子很新,虽然外头是老式建筑,但是里头灯火通明,隐约能看见手术台和来来去去的护士。
当然,也是没有脸皮的护士。
模糊的视力,叫陈冬青眯着眼只能勉强看清这些,再想仔细看一点,就只能看见扩散的白炽灯光晕了。
她被推了进去。
正好,面前的一台手术做到了一半。
那是一个稍微有些五官的人,和平时看见的人不太一样,与陈冬青心中正常的面貌要更接近一些。
更准确的来说,这个人就是当时暗算她的那个孩子。
医生正从他的后颈取下一块皮。
按道理来说,这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,但是陈冬青瞧见他的脸上,是满心的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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