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死了似乎对我没有任何好处。”陈冬青似乎在解释。
“但也没有什么坏处,不是么?”
那人似笑非笑:“想要我死的人,也没有那么多理由。”
陈冬青没有再说话。
她的举动本来就很可疑,她自己也知道。
在人人都往前扑的时候,她慢慢后撤,又在所有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时候,她已经开始在逃命了。
要是说她和这件事没有牵扯,说实话,陈冬青自己都不信。
解释的再多,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。
沉默片刻,坐在椅子上的人站了起来,开口打破了沉默:“我叫桧穑,你叫我穑就可以。”
晦涩?
陈冬青心中暗道,真是个好名字。不知道是不是有个弟弟,叫做吝啬。
当然,这话她不会说出来。面上还是很平静的样子,笑了笑:“先生你让我来这里,不会只是想要做一个自我介绍的吧?”
在自己已经落入他们掌中的时候,这样好言好语,必定是因为有所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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