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起来了?”
陈冬青没有转身,而是慢慢后退,从袖兜里抽出一把小刀来。
她之前摸来的防身的刀子,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用处。
但她的刀子没有指出去。
大丫自己走到了她的跟前:“你干嘛?这么半夜三更的不睡,溜达到这里来做什么?”
是活人。
陈冬青并未因此而松一口气。她有意试探道:“你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么?”
或者说,没有瞧见什么奇怪的东西?
明明外头的血还没有干,作为一个孩子,她为什么能够面不改色?
大丫闻言,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变化。
她道:“有什么好奇怪的,屠夫一家杀了猪自然会去收拾,倒是你,奇奇怪怪的蹲在这里不知道做什么。”
陈冬青哑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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