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走,下头的人才开始大声说话。
“你们可有听过那丫头片子的来历?”
“不曾,现在这里别说个娘们,就连只母耗子都没了。”
“难不成她就是那一位?”
“啐,那一位岂是个丫头片子做得的?别胡说,我看这次二当家是吃了个哑巴亏。”
“谁知道。不过你们听说没有,那一位就快要回来了。”
“......”
那一位?
陈冬青心中直犯嘀咕。
那一位究竟是哪一位?为什么这帮乌合之众提起他,会这般忌惮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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