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。
一声女仆的惨叫,叫陈冬青从睡梦中惊醒。
她起身,穿好睡衣,推门出去,瞧见到处乱跑的慌张女仆。
陈冬青抓住一个,询问道:“发生了什么?”
“血,好多的血!”
然而女仆连话都已经说不出来了。
陈冬青知道,问她们多半得不到什么答案,不如自己先去看看。
拐过几个走廊,陈冬青在巴托利房门前停住。
不用进去,她就已经嗅见了浓厚的血腥气。
门是开的,里头女爵正穿着一件红丝绒睡裙,拿着一方白色丝帕细细擦拭床头飞溅的血。
地上,躺着的纳达斯迪四分五裂,全然不完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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