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林洛虽然故意放轻却委实尖刻的话，苏安也不生气，继续温和的笑。
“我并没有受过什么刺激，在我出车祸之前，也没有破产，也没有被人陷害，但，人类的龌蹉，和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，我见得多了。”
林洛并不太想跟苏安谈论人类的优点和弱点。
而且，林洛觉得，苏安最在意的，也不是人类的龌蹉与否，而是他没有说出口的那一点。
“你是怎么出的车祸？”林洛问。“当初是司机开的车，还是你自己？”
“我不是被人害的，纯属意外。”提起自己的死亡，苏安也是格外的淡定。
“你的目的是跟我合作，想把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变得跟你一样？”林洛问。
其实她非常八卦，非常想进一步了解苏安出意外的全过程，但她猜测，苏安不会说。
还是说正事吧！
“对。”苏安说。“跟聪明人说话，就是省力气。”
“过奖。”林洛敷衍地谦虚着。“这个观念，我已经听秦浮生说过了，并不是我自己想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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