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他们在一起相处多少年了。沈留祯这副模样是故意的提醒他,臊他的,他能看不出来?
于是当即尴尬地咳嗽了两声,说道:“朕被气着了,思虑不周……你可以直说么。何必阴阳怪气的。”
沈留祯笑着一抬胳膊,两只宽大的儒生袖子像是一扇门似的,说:
“哪里有,臣是真心的。”
乌雷不管他这么多,直接问道:“你可有其他的法子,虽然艰难,可是宋国是一定要教训的,要不然,后患无穷。”
沈留祯说道:“陛下说的对,现在的问题是,前头才刚刚经历了一场败仗,我军士气低迷,再加上现在朝政复杂,人心更是不稳,比之太武帝在时的情景,确实相差太多了,所以三线作战,确实不稳妥。
可是正如陛下所说,宋军因为赢了一回,这发起进攻的胆子又起来了,必须要给与教训。这朝中的以突他们在封地叛乱,也确实需要收拾掉。更不要提北边一直在抵御蠕蠕入侵了。哪一处,都不能不用兵。所以……得分个轻重缓急出来。”
乌雷一边听,一边点头,说:
“自然是宋国发起战争入境严重了,无论如何,得先将外敌抵御出去才是。总不能因为要平叛,再丢个几座城池,若是这样的话,我如何对得起祖父和父王的在天之灵,现在的版图是他们辛苦了多年攒下来的,他们一去,朕就丢了三座……想想就丢脸。”
上一次因为穆合王爷好大贪功,让魏国损失了三座城池,乌雷就一直很恨,只不过因为除掉了穆合这个仇敌加上心头大患,他有机会将军政大权重新牢牢地掌握在手中。他高兴,所以暂时将这一点忽略过去了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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