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替他问一问……嘿嘿……”他看了看谢元的表情,见她白了他一眼,没有更多的表示,又说,
“其实那个人挺好的,听闻咱们当初为了凑那些白布单子,连床单里衣都撕了凑的,觉得咱们太苦了,当即就让家仆拉了一车崭新的布料来。‘财神爷’都已经收了……”
“他收的让他去跟人道谢,找我干什么?!”谢元怒道。
“这……他就是想要见你一面,看看真人,而且很热情地说在家里摆了宴席,好酒好菜的请你去一趟,将军,要不你就给个面子去一趟吧……不用多呆,就露个脸也行啊。”
谢元听不得他这般啰嗦,本来正在拿着布巾子擦剑呢——虽然说最近没有战事,那把剑本来就光洁如新,擦也没有擦的必要。
她听了肖二蛋的话,将手中的白布甩手摔在了案几上,然后“唰”地一下将剑入了剑鞘,转过身就是一副想要拎着他的后脖颈子扔出去打一顿的样子。
预感到不妙的肖二蛋整个人都僵了,动都动不了。
谢元看着他,半晌双手叉腰,无奈望天。她沉默了一会儿,随即舔了舔嘴唇,耐心地跟他讲道理:
“你是我的亲兵,最近这几天,来找我的人,大大小小高高低低,有多少人了你数过没有?”
肖二蛋松了一口气,随即抬着眼睛想了想,说:“好像……好像得有一两百来人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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