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沈留祯笑着说道:“得了,找茬的来了,草民得站起来,立在一旁,最好连个影子都没有才好。”
乌雷冷笑了一声,有些嫌恶地说:“他如何有脸找你的毛病?”
宗爱之前能顶着大罪还能在朝中得了权势,跟合安一家脱不了关系!
乌雷从前还当他是自己的从小一起长大的伴读,自觉情义不俗。
但自从父王和皇祖父接连被宗爱那个阉人所害,这些人却跟宗爱站在一处之后,
他就冷了很多。对这些人说不上是恨,但是却嫌恶至极。
沈留祯脸上带着风轻云淡的笑意,似乎并不认同,只是往乌雷的身侧一旁一站,垂手侍立,不说话了。
“宣他进来。”乌雷有些烦躁地将奏章一扔,说道。
等合安进来之后,他的脸上却已经不见喜怒,而是一脸认真地问:
“合安君有事?”
石余合安恭恭敬敬地行了礼,虽然明显比以前生分很多,看着动作也自知理亏心虚,不太自然,但是等他抬头之后,就好像蛤蟆一直眼瞎,突然间发现了一个小飞虫似的,瞬间就捕捉到了沈留祯的存在,立马阴阳怪气地用鲜卑语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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