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愿意跟一个注定性命只有一两年的女子谈感情呢?奴婢昔日在景穆太子宫中服侍,见过太子与嫔妃们相处……太子殿下自知喜爱的人容易死,索性谁也不放在心上了。他跟东宫属官的感情,都比跟后宫那些同床共枕的女子感情要深厚……”
乌雷听闻,有些心痛地皱了皱眉头,一股子悲凉从中而来。
他不喜欢这个规矩,得子杀母……这个规矩因为太过冷酷无情,没有一个人能从中感受到温暖,没有一个人会觉得高兴,都是受害者……到底是为了什么?
就为了江山社稷,皇权稳固吗?
沈留祯见乌雷不说话,看那个表情,似是又戳中了他内心的隐痛,不得不出声提醒道:
“陛下,您要不要再亲自考教一番。”
乌雷明显觉得比较累,说道:“不用了……”
他抬了眼睛看向了那个站立的宫女,问道:“还没有问,你是哪国公主,叫什么,多大了?”
宫女听闻,寡淡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温顺的笑容来,说道:
“奴婢是燕国公主,没有封号,小名唤做伯羊,今年十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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