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元在他的身后,见沈留祯这般的狼狈,连说话的气息都不稳了。她面上没有表情,但心里暗自无情地嘲笑他——这演戏得亏不用太多体力活儿,要不然这稍微得用上力气的,他都演不下去。
刘县令硬生生被托起来了,心里头对这个少年郎也多加了一些好感,热情里头多了分真诚和自在,就把他往里头让。
谢元默不吭声地跟在身后,微微地低着头看着沈留祯的背影,果然……又是一阵热火朝天的聊天。
沈留祯好像从来不会觉得有隔阂,或者是觉得应付人际心累似的,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和精力。
跟人聊天要有趣,要投机,那也是要动脑子的。而且跟不同的人聊天都要聊的开心投机,那就不只是需要动脑子揣测人心,还要博学多识,对方感兴趣的他都能说上话才行。
这不,先前跟王队长聊天的时候,聊了好些时候的吃食,现在跟县令聊的时候,又开始聊各地的风土人情了。
沈留祯一边谦虚地说自己去过的地方少,知道的些许都是从书上得来的,一边时不时地在关键有趣的时候点上两句,让县令眼前一亮,说得更高兴了。
对,还有一点颇为难得,沈留祯很会倾听。如果碰见爱说话的,他也是一个很好很讨人喜欢的认真听众。
县府的丫鬟端上来了茶点,谢元靠着回忆中家里丫鬟的一举一动,将茶盏给接了过来,双手替给了沈留祯。
沈留祯侧着身子,正在认真地听着刘县令说话,眼角余光看见有茶盏,很是自然地伸手接了过来,一抬眼的时候好似才看见是谢元递给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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