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留祯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她的旁边,半天才开口说:
“阿元……我知道你不舒服,你就当是学个武功招式,学好了就用这三天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谢元几乎是咬着牙说的,恶狠狠地,也不知道在跟谁较劲。
沈留祯不敢说话,等了一会儿。就听谢元说:
“我就是觉得做个女郎憋屈,处处都是拖累掣肘,自在不得。再一想老天爷偏偏将我生成女郎了,就恨得慌,不甘心。”
沈留祯听闻,看着谢元神色又软了许多,安稳她说:
“阿元,不管你是男是女,你现在已然很好了。又何必再纠结这些呢?”
谢元听闻抿了抿唇,放在桌子上的一只手紧了紧,没有说话。
“我去买些东西回来给你上药,你等我一会儿。”沈留祯说着就出了门去。
过了一会儿,他端了干净的白布和一壶酒回来,放在了桌子上,又转身将客房的门插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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