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留祯想了想说:“我想过了,不若让老师从家里挑一个机灵的丫头跟着你进军营照顾你,也省得下一次再有这种情况,捉襟见肘。”
谢元摇了摇头,说:“那不行。军营里头只有得胜之后偶尔招来的军妓,不能带家眷。我若是开了这个头,就再也管不了其他人了,到时候整个军营就垮了。”
她说完又着重强调了一句:“师父早就教过我,纪律便是士气,这是大事。”
沈留祯将干净的白布小心翼翼地压在她的伤口,然后按着布料,慢慢的从她的腋下往肩膀上缠绕,说:
“再大,也不能大过你的性命去,万一呢?……下一次你受伤了怎么办?更别提还有你身份暴露之后的事情。”
谢元心里头一沉,转过脸来看着沈留祯,语气里也满是担心,像是商量似说道:
“我这身份越来越藏了,你知道,男儿脖子上会有喉结。我没有,我的身量还比他们细很多。从前是因为年纪小,他们都不曾往这方面想。可是最近,总是有人问我为什么不长喉结,为什么总是这么瘦,让我多吃一些……”
沈留祯听闻,虽然他知道不合时宜,但是依旧忍不住笑了出来,他将缠好的地方布料打了个结,怕弄疼她还小心翼翼地,动作很轻。
谢元见他笑,眉头紧锁,有些恼怒,小声地埋怨说:“你还笑?我愁着呢,你幸灾乐祸合适吗?”
沈留祯连忙解释说:“不是,是因为我听你的亲兵,那个叫孙田的说过了,他嫌弃你吃饭太斯文,又吃得少,替你着急。说每天分很多肉给你,又惧怕你的淫威不敢硬催……他们都恨不得你哪一天直接长成个身高八尺的壮汉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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