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留祯很是自信地说:“此一时彼一时,当时是什么情况,现在又是什么情况?”
刘亲兵想了想,还是不懂,问道:“当时皇帝还不是皇帝陛下,现在皇帝陛下是皇帝陛下了,所以崇肃王爷知道怕了?”
沈留祯听闻脸上的笑容一滞,转而看着刘亲兵说道:“不是我说刘大哥,你这想法就是肤浅,他要是在意乌雷当不当皇帝,当初他不早就顺势出来,做一个从龙的功臣了?”
“那你什么意思?从前是什么情况,现在又是什么情况?”刘亲兵疑惑地问。
沈留祯望着角门的方向,眼神萧索,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,黯然地叹了一口气,说道:
“当时景穆太子死的不明不白,如今,算是有个说法了……”
沈留祯说完,将脸上的萧索一扫而空,换成了热情又温和的笑容,朝着那两个洒扫的仆役走了过去。
刘亲兵不明白这个话的关节,但是沈留祯说出来的大约那就是有道理的,于是就在后头看着,一心以为沈留祯很简单就会被人请进去了,结果……
“麻烦小哥通传一声,就说昔日陛下的伴读,沈留祯,沈侍中有事求见。”
那两个仆役像是早就知道一样,毫无波澜地看着他说道:
“大人还是请回去吧,我们家王爷生病了,又是闲人一个,不便见客。”
刘亲兵一听,愣怔了一瞬,连忙低着头将脸扭过了一边,装作很忙的样子,伸手拍拍马,扫扫车的,缓解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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