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理我已经讲过了,你说不说?不说打到你说!”
“我说……我说……”沈留祯看着谢元高高举起的拳头,连忙改了口。
谢元松开了他,坐回了自己的位置,随手一甩衣服前摆,气哼哼地。
沈留祯摸了摸自己被卡的难受的脖子,偷偷地看了谢元一眼,说:
“我想一想……容我想一想。”
他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,心思沉了下来,于是缓缓说道:
“四年前得知爹只是受了重伤,大难不死,儿子庆幸至极。如今儿子已经大了,又有老师的庇佑,已然在魏国的朝堂站稳了脚跟,爹不必担忧我的安危。
倒是爹自己要保重身体,我从阿元那儿得知,你自从受了伤之后,就落下了顽疾,日逢阴雨天气,就会疼痛难忍……”
沈留祯顿了顿,似乎觉得口里说着这些话很是不好意思一样,看了谢元一眼,突然改了口气,说:
“你就跟我爹说,他现在年纪大了,干脆早早的卸甲回家。军营里头条件艰苦,不利于养伤。回头让他收敛收敛脾气,再娶两方妻妾,多生几个孩子,那就不必怕我死了,沈家没有后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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