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留祯慌了,连忙说:
“你少挑拨离间!我受了伤了,你们还要我跑步,告诉老师去呀!!”
谢元一听,看着沈父说:“呀,师父,受了伤了好像是不能跑步。”
沈父揪着脸,生气地说:“就那点小擦伤,现在早就结了痂了,怎么不能跑?!!老子中了刀伤照样打仗,他娘的就是找着借口偷懒!”
谢元心想:反正泼了水心里头畅快多了,没有他拖后腿,她还跑的畅快些呢。
于是说道:“师父,允他两天假吧,我爹知道了也会让他养着的。”
沈父没办法,看了看沈留祯的屋子,挥了挥手,带着谢元跑了。
屋子里,坐在床榻上的沈留祯,闭着眼睛听着外头的动静。
觉得得逞了,心里头窃喜,就往床上倒了过去。
他本来想接着补个回笼觉,结果一挨枕头就被湿得坐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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