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伯,您别惊慌,我们是城郊别苑的。你们家主人张郭张校尉还去过我家送过礼呢。”沈留祯垂着袖子仰着脸一笑,露出两个小酒窝,甜甜地说。
守门的家丁一听,城郊别苑,送过礼?
那不是沈将军和谢郡守家的住处吗?既是主人家的上司,又是两个半大的孩子,按理说不该害怕才是……
家丁的眼睛又移到了他们身后站着的那许多人马身上,依旧很是忐忑。
沈留祯顺着他的眼光往后看,恍然说道:
“哦,最近城中太乱,家里大人不放心。他们是跟出来保护我们的,伯伯,我叫沈留祯,她叫谢元,我们听说张郭张校尉家有许多稀奇玩意儿,所以想到主人家里头玩一会儿,可以吗?”
家丁的眼神飘忽,摇摆不定地挤出一个勉强地笑脸来。
谢元轻轻揪了一下眉头,转过头对着身后人说:“快将腰牌亮给老人家看一看,人家当咱们是入门的强盗了。”
她本来一双丹凤眼长得就有威势,又常常跟着沈父练功,受其影响颇深,行走做派和说话语气都带着军中明显的强硬风格。
话音一落,衙役和沈家的亲兵就像是得了军令一样,同时取下腰上的腰牌,上前一步,往前一伸,怼到了家丁的眼前头。
老家丁被这气势震住了,慌了神儿,再也没有空想其他,只是唯恐自己怠慢了这两位小祖宗,回头再受主人的责骂,于是连忙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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