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年他们八岁,两个人将将从彼此看不顺眼的对头上,变成了一起挨板子的兄弟。
秋天的落叶随着风打卷,落在了谢元的眼前头,她伸手一抓,将黄色的枫叶夹在了指尖。
抬手的动作牵的屁股疼,她不由地哼唧了一声,然后挪了挪让自己趴的舒服了点。
柱子对面,沈留祯的脑袋都没动,像是睡着了一样,连枫叶掉在他头上他都不知道。
谢元在心里头腹诽,沈留祯很多时候都像是一个乌龟,能不动就不动,可是使起阴谋诡计来,倒是灵光的很。
谢元玩着树叶,问道:“留祯,头一次见你的时候,你为什么宁可挨打都不跑的?懒成这样,简直难以想象……”
沈留祯还是没有动,只是声音含含糊糊地瞟了过来:“我不是跟你说过么,只要忍过了打,我就不用练武也不会挨打。我要是妥协一次,就会天天练武天天挨打……那当然是忍过去划算啊……”
“至于么?习武有这么可怕吗?总比挨打好吧……”谢元双手垫着下巴,望着他头发嘟囔。
“我懒,不想动,只想一劳永逸……”
谢元又问:“那你怎么那么坏呢?跟谁学的那么阴险?”
一直趴着的沈留祯身子明显僵了,他沉默了好大一会儿,然后龇牙咧嘴地叉着腿坐在了栏杆上,抱着隔着他们两个的柱子,对着谢元委屈地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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