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我今天刚一进门,留祯就跟我爹告状,说我偷人家的桑椹!”
沈父愣住了,半晌破口大骂道:“放屁!他现在都敢诬陷了!沈留祯你给我滚过来!”
沈留祯慢慢地转过身,正义凛然地说:“我没有诬陷,这事情老师将道理讲的很清楚,她自己也认了罚,不信你去问老师。”
沈父气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说道:“什么道理?我怎么没看见他偷人家桑椹,你做梦看见了!”
沈留祯瞪着他爹,懒得说话。
谢元解释说:“就是我骑在马上的时候,够了人家树叶子的那一下。他就说我偷东西,我爹说,连树叶子也不能够,出门要谨言慎行,所以才挨得打。师父,我生气,留祯就是个阴险小人!他就是夸大其词,想让我爹打我一顿!”
沈父一听气急了,瞪圆了一双牛眼,抓起旁边的一个小板凳就要砸沈留祯。
谁知沈留祯出奇的有骨气,也不知道是跟谁怄气,也不躲,只管仰着脸狠狠地瞪着他爹。
沈父顾忌了一下轻重,没下手,反问道:“你瞪着一双眼睛看什么?不服气?”
“我为什么要服气?老师打人还能说出来理由来,你打人纯粹是因为自己不爽快,我为什么要服气!”
沈父直觉自己做父亲的权威被小瞧了,于是扔了手中的凳子,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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