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的车驾附近防卫严密,没有召见是不能靠近的。
他就站在离岗哨十步远的距离看着里头,所站之处也正好能让里头的人看见他。
刘亲兵猜他是想见皇帝,于是问道:“要不要替你去问一声,你见了皇帝想说什么?”
沈留祯轻轻地摇了摇头,脸颊上的小酒窝因为抿嘴的动作而显了出来,说:“不是想见皇帝,我想见那个姓宗的常侍。”
刘亲兵的眼睛注意着周围的动静,说:“那个宦官?那比见皇帝容易多了,皇帝可能不愿意见你,唤他,他应该会出来看一看。”
“现在不是时候,现在皇帝正在用膳,他是皇帝身边的常侍,要服侍皇帝起居,现在恐怕正在忙,我要是这个时候吵着要见他,恐怕要遭人厌烦。”
刘亲兵听闻,垂着眼睛看了一眼站在他旁边,却只到他胸脯的沈留祯,眼神中似有惊异,然后问:
“一直在这里等着吗?”
“嗯……”沈留祯认真地出声,看着皇帝的车驾,说,“既然他正在忙,进进出出少不了的,总会看见咱们。”
话音刚落,果然见车驾的门被两边的士兵给打开了,那个头上戴着方形帕头,圆脸的三十岁左右的常侍端着托盘,托盘上是一个精致的铜制海碗,小心翼翼地走下了车驾的阶梯,往另一边给皇帝做御膳的灶上去了。
根本就没有看见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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