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!”谢元连忙撒谎说,紧张地咬了咬唇,生怕自己的话不够真诚。
可是谁知那个伙长连她的表情都不看,直接来了一句:
“你有个屁的有,连声都没变呢!嫩的跟个小鸡仔似的。上了战场还没等杀人呢,就要尿裤子的种!”
变声又是什么?哦,对,家里有个家仆当年就有一段时间嗓子难听的像是破锣一样,说是只有儿郎才会这样……
可是她不是……她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变声的时候,所以要一直都没有资格从军了吗?
一想到这里,再联想自己一路上吃的那些苦,谢元极度不甘心,于是着急地说:
“我能杀人!”
可是伙长往回走,一点也没有信她的意思。
谢元追在她的身后,费力地拽着马儿,又大声地重复了一遍说:“我能杀人!我已经杀过人了!”
这次,声音在河滩上都起了回音,连远处挖着土填坑的老兵方伯都听见了,看着他们。
伙长扭过脸来说:“吹吧你!吹牛皮不用看天!”说罢,他随手将地上的一杆红缨枪给捡了起来,往地上一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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