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里头的信纸有三张。第一张画了两个人面对面坐着,两个人都穿着儒生的大袖衫,中间一摆了一张案几,那两个人身子都朝着案几前倾,一副说话说的热火朝天的模样。
谢元注意到旁边那个身量小一点的人,腮帮子上还点了个点儿。不由自主的嘟囔了一句:
“跟长了个痦子似的,哪儿像酒窝?”
旁边掌柜的听见她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,有些摸不着头脑,于是转过身来问:
“小郎君……是跟我说话的吗?”
谢元一抬眼,连忙带着歉意的笑容说:“不是,我在自言自语呢。”
“哦哦哦……没事,你接着看。”
谢元掀开了第二张纸,上头只画了一匹奔跑的马,谢元不由地挑了下眉头。
紧接着掀开了第三张纸,上头画了一个将军模样的人,脸上依旧点了两个点儿。
沈留祯像是故意要让谢元脸臊似的,那身上的铠甲鳞片都画的特别精细,比谢元画的他爹沈庆之不知道要好看精细了多少倍。
除了脸比较简略,只用那两个点和那一双大眼睛代替了沈父的特征。但是身上画的那叫一个好啊。
谢元顿时就能联想到沈留祯贱兮兮的趴在桌子前,提着笔用两天的时间画了这一幅画,然后一脸得意地塞进了信封里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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