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嫡皇孙,您离那两位最近,您都不知道,我一个无品无阶的嫡皇孙伴读,又去哪儿知道去?”
乌雷一个眼刀甩了过来,问:“你这是在讨官?”
“不不不……”沈留祯连忙嬉皮笑脸地说,“真不是,我的重点在我不知道上头,真不是讨官。”
乌雷陷入了思索之中,愁眉苦脸,无意识地卷着手里的马鞭又松开,反反复复,过了一会儿,他神色郁结地说道:
“他们最近的人,怎么可能是我呢?离陛下最近的人,是那个太监宗爱,离我父王最近的人,是东宫里头那几个帮助他处理政务的属官。”
话音刚落,站在东宫门口的两个人,就看见太子石余天真带着几个常侍和属官,急匆匆地走了过来。
一向注重仪态规矩的石余天真,满脸的急色,脚下都快飞了起来。
沈留祯和乌雷连忙避让在一旁。乌雷在太子到了跟前时,恭恭敬敬地喊了声父王。
可是石余天真却只是“嗯”了一声,看都没看他一眼,就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。
看那个样子,是往陛下那里去了。
沈留祯和乌雷都很惊讶,乌雷直接拽过了末尾一个跟着的小太监,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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