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有几次跟着祖父外出打猎扎营……大家都住帐篷,我旁边都是我那几个叔叔,喝了酒喝高兴了当场就拉着女人去了,他们又不避着我,撞见过几回。”
沈留祯颇为震惊,在他的印象里,所谓长辈,都是十分自重的。
即便是他爹那样的武夫,也从来没有说在他面前敞着怀,即便大热天在院子里练武,也要多少穿一件宽松的衣服,汗湿了就回去自己屋里换了干净的出来。
更别说他老师谢昀了,那是时时刻刻都注意自己的衣冠是否妥帖整齐的人。
行走坐卧都极有规矩,若非不是急得狠了,他平时在外头可能连头发丝都不会乱……
以至于当初老师毫无形象的拿着戒尺,绕着院子追着谢元打的模样,让他差点惊掉了下巴,震惊不已,以至于至今都印象深刻。
他真的不能想象,看见大人脱光了与一个女子抱在一起的场面……太……太……
沈留祯的表情不可谓不痛苦,直愣愣地看着乌雷。
乌雷也看着他震惊的表情,眼神晃动了一下,本来翘着的嘴角开始下沉,冷笑了一声说:
“至于么?这个表情?……你让我想起了谢白正,书写的碑林里头满是将我们视作蛮夷的鄙视之词。他如今是什么下场?”
沈留祯心里“咯噔”了一下,开始后悔不已……他真的是太过于震惊,忘了管理自己的表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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