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元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,问:“我若战功卓著受人敬仰,又为何会沦为谈资笑柄?……难道就因为我是个女郎吗?”
“是。”谢父痛心的说,“世人对于男女的评判标准本来就不一样。对男子要求的是建功立业光宗耀祖,对女子要求的却是德容言工。尤其是在德一方面,对于女子的要求甚至要苛刻于男子数倍不止。”
他顿了顿,反问谢元:
“你当何谓妇德?——首要名节贞洁,次要行止娴静顺从。你入了军营,在这德上是毁的一干二净,日后若被人知道,闲言碎语指指点点,你该如何自处?”
谢元轻轻皱起了眉头,一双丹凤眼里满是不甘和无奈,说:
“爹,这毫无道理,为何要如此区分男女,难道不应因人而异?以才取士?”
谢父伸出手指点了点面前的桌几,激动又无奈地说:“这‘士’里头,从未包含过女子。”
“这毫无道理……”谢元有些想哭,紧抿着唇,又无奈地重复了一遍。
谢父皱着眉头说:“这世上,你觉得毫无道理的事情多了,小到偷盗,大到窃国,又有哪个符合的了道理,不天天都在发生吗?”
他语气又转而变得心疼,说:“孩子,人生在世,不能让自己与整个世界为敌,让自己撞得头破血流不得善终……你得学会妥协,学会顺应现实。若不然,你苦了的只有自己,毫无意义!”
谢元听闻咬了牙,与自己的亲爹对视了良久也不说话,最后倔强地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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