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我如今的地步,他若是和宗爱想害我,何须费这么多事。”
乌雷颓然的又坐了下来,说:“皇祖父和父王接连去世,新皇登基,谁还会想起我这个往日的嫡皇孙呢。”
……
宗爱如今是大司马,太师,直接在宫外开了府门,沈留祯提着食盒去的时候,正好碰见了宗爱在家中发脾气。
而府门外头,虽然也有许多上门拜访的,但是大多都是些汉人文臣,鲜卑贵族们倒是看不见几个。
这与从前皇帝陛下石余佛狸在时,可谓是天壤之别。
从前他是陛下跟前的红人,不管是文臣还是鲜卑贵族,要想从陛下那里得两句话,求个恩典,哪个不是都得对他点头哈腰的。
如今呢?陛下去了,他因为沾了陛下亲信常侍的光,他说陛下立了谁,谁就是正统。这才跟鲜卑贵族有了个交易,得了如今看似光鲜的地位。
宗爱举着一个大花瓶“啪”的一下摔的粉碎,瓷器的碎片飞到了进来的沈留祯的脚下。
沈留祯拎着食盒吓得跳了一下,差点歪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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