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留祯一路小跑,刚刚跨过了一道门,路过恭房的时候,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又拐了回来。
恭房的门口竖着一把侍卫的佩刀。估计是哪个侍卫在里头拉屎,顺手把刀放在了外头。
沈留祯左右看了看……书库附近本身就僻静,除了巡逻的,平时站岗的侍卫都守在固定的路口上,根本就不会过来。
这个时候也不是巡逻队路过的点儿。
他放了心,小心翼翼地将那把刀拾了起来,拔刀出刃,看着上头反光的锻面上映出的自己的影子,紧张地舔了舔嘴唇,然后比在了自己的脖子上……
沈留祯仰着脖子闭着眼睛,一只手将刀刃比在自己的脖子上,咬着牙给自己下决心,想划个口子出来,可是又胆小,怕这刀太快,自己把握不住力道,再真把自己给剌死了。
就这么着,刀刃贴着脖子的皮肤凉飕飕的,半天都动不了的时候,恭房里头传出来了盖恭桶的声音,“啪嗒”一声响。
沈留祯吓了一跳,手上一个哆嗦,连忙将刀放了下来,快速地收进了刀鞘里,拔腿就跑。
过了一个门之后,见没有人追过来,他才松了一口气,觉得脖子上有些痒又,下意识地抬手一摸,觉得疼……再一看手指,呀,出血了。
沈留祯抿着唇偷笑,酒窝都露了出来——这不是正好么,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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