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当谢元一路马不停蹄地往家赶的时候,沈留祯也坐着马车,走在回谢家的路上。
刘亲兵驾着车,一边赶路一边不解地问:
“这个时候,你往家跑什么?现在好不容易嫡皇孙笼络了几个得力的,围杀了宗爱那个太监,准备重整旗鼓,正是用人封官的时候……现在缺席,也太可惜了。”
沈留祯听闻,开了车门,往旁边外头坐了坐,揣着手说道:
“哎……我前头那么大张旗鼓的跟宗爱一伙儿的,现在宗爱倒了,我留下来等着旁人跟我算账吗?”
刘亲兵说:“嗨……嫡皇孙不是知道吗,你那是卧底的奸细,不是真的投靠宗爱,合该是论功行赏才对,那就更不用跑了。”
“可嫡皇孙知道,但是其他人并不知道啊……现在不管是那些原先喜欢太子的汉臣,还是看不惯宗爱所做作为的鲜卑贵族,哪一边都不会待见跟着宗爱的人。
尤其是我这种无权无势,不大不小的跟班,极容易被推出去泄愤。”
他望着空气长叹了一声:
“现在正值嫡皇孙是否能得人心登基的关键时期,就别让他因为我跟人扯皮了,与他与我,都没有好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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