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师真生气了?……可我可我真不会喝酒,这个不受我自己控制啊……”
宗爱阴沉的表情松了一点,问:“今日我跟你说的话,你听到了多少?”
沈留祯模样很是拘谨紧张,仔细地想了想说:“好像……好像……说鲜卑人是蛮夷……太师大人,草民以为这些话以后还是少说,咱们汉人本来在这里就不沾光,得处处小心呐。”
宗爱听了这话好像有些不服气,撩了被子下来,说道:“没关系,其实你听到了什么,也无所谓。让他们知道我也不怕,这么多年过来,我跟着先帝,在他们之中也攒了不少的交情,谁还不知道谁啊,更何况如今……”
他眼神一晃,止住了话头,斜着看着沈留祯说道:“只要你不出去大肆张扬就行……”
沈留祯一指自己的鼻子,瞪圆了眼睛说:“我啊?嗨……太师大人真会说笑。草民自打出了家门,就一直靠着太师您罩着才能这么顺利。太师大人现在就是我头顶上的一棵大树……”
沈留祯说着,揪着一张脸,有些不满地看着宗爱说道:“太师大人不会以为草民这么傻吧?……我好歹也是谢家的学生……你这也太看不起人了。”
说罢,他还双手一揣袖子,抱着胳膊翻了个白眼。
宗爱看着他这个样儿,顿时憋着嘴笑了出来,整个人都松了一下,走过来拍了一下沈留祯的肩膀,说道:
“看你那个小样儿,行了行了,谁能把你当傻子?咱家也是知道,你是个可靠贴心的人,才找你说话喝酒的……就是你这酒量,实在是不行,啧啧……”
沈留祯看了看他,强行保持着一副不乐意的样子。
“行了行了……天不早了,我也不留你吃饭了,我还要再睡一会儿,明儿个还得入宫,看看宫里怎么样了……”宗爱拍了拍后脑勺,一边往床榻边上走,一边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