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早起遛马的时候,都会薅上一把草带回来,塞在小兔子的笼子里头,喂着它。
然后就蹲在笼子前,看着兔子睁着那一双圆溜溜的眼睛,看着它动着三瓣儿嘴吃东西。
它那小嘴动得时候,嘴巴一鼓一鼓的,鼓包后头倒真是有了小酒窝似的,越看越觉得像是沈留祯。
她想起上一次还沈留祯寄过来的那个莫名其妙的信,想着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,还没有给他回信。
于是回到帐子里头提起了笔来,左右思忖着要画些什么。
可是想了半天都动不了笔,因为想说的话太多……
想告诉他:我爹来过了,我们说了许多的话,还提到说,庆幸与你定了亲事,你是支持我的。
我也很庆幸,可是那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?你要悔婚了?
悔婚也可以,你曾经也说过,不用定亲,咱们也是兄弟,是朋友,肯定一辈子在一起的。那定不定婚其实也没所谓。
还想跟他说:师父虽然受了重伤,但是恢复的很好,现在一天天的将养起来,慢慢地会恢复到以前的样子的,不用担心。
还有,西南这儿的蚊虫太厉害了,还总是雾气弥漫,又湿又热,穿在身上的衣服总是黏黏糊糊的,一直都没有干过……她身上因为水土不服,起了疹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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