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王……”乌雷满是眷恋地唤了声,眼泪便奔涌而出。
……
沈留祯急匆匆地进宫之后,刚一跨过东宫大门,就碰见了气势冲冲跑出来的乌雷,他连忙一把拽住他,连礼数都忘了全,问:
“嫡皇孙,到底怎么回事?!太子殿下呢?”
乌雷眼睛已经哭得红肿,顺着沈留祯拽他的手反抓住了他,说道:
“你来的正好,你跟我一起去见陛下,是宗爱害了我父王,我要请求皇祖父主持公道!”
沈留祯一听,心里那仅存的一点点侥幸没了,他皱着眉头,满脸都是希望破灭之后的灰败之色,被乌雷拽着,双眼无神地跟着一顿疾走。
突然,他小声地问:“……嫡皇孙有证据吗?”
乌雷没有听清楚,转过身问:“……你说什么?”
沈留祯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,使劲地抿了抿嘴角,将脸颊上的酒窝都抿了出来,他神色悲痛地说:
“若是没有证据,建议嫡皇孙不要轻举妄动,宗爱毕竟是陛下信任的常侍……”
乌雷不可置信地扭着眉头,一下子甩开了他的手,说道:“……你也惧怕那个阉人?……是啊……我忘了,你跟他来往密切,你们关系好着呢,说不定,你们还是一伙儿的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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