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走了,怀真郡主从地上爬了起来,端庄的站直了身体,高傲地扭过头来,看着谢元和沈庆之。
谢元正从地上站了起来,要去搀扶她的师父沈庆之。
沈父冲着她摆了摆手,自己从地上费力地站了起来,说道:“我还没有老到那个地步呢。”
然后,他就冲着怀真郡主笑着说道:“郡主,谢元是女郎的事情……关系重大,陛下没有下旨之前,还请郡主守口如瓶。”
怀真郡主听闻,不服气地走了过来,反问道:“用你说,我有那么糊涂吗?”
谢元听见郡主对着沈庆之这么不客气,心里头很是不满,不由地皱起了眉头。
此时怀真郡主正好看见了谢元那冷峻的表情,不知为何心里就有些怕。
她眼神心虚地晃了一下,再一想,她是皇女她怕谁?于是又强撑起傲慢来,扬了扬下巴接着说道:
“再说了,你看看他那个样子,我即便说了,谁信呢?”
说罢就翻了个白眼,径直从他们身边经过,往大殿外走去。
谢元见怀真郡主走了,连忙压低了声音焦急地问:“师父,这是怎么回事?那封信是留祯写的,上面写的什么?”
沈庆之叹了口气,说道:“今日刚送到我手里的,跟送进宫里的前线战报是前后脚,为得就是今天这情景能派上用场,可是赶了巧了,我刚刚看完,你的亲兵就上门来说你被怀真郡主告了轻薄,要进宫对质,吓得我赶紧就骑上快马跑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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