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会病得这么重,一个风寒而已,拖这么久?”
沈留祯还尤自沉浸在谢元拉着他手腕的触感上。谢元松了手,他就盯着自己的手腕看,心里头暗自喜滋滋。
听见谢元的问话,他歪着脑袋愣了一瞬,心想:她为什么会知道他的病拖了多久?
后来一想,谢元估计是以为,他们上一次分开的时候病的那一次没有好。于是笑着说道:
“我没有那么弱,一个风寒怎么可能拖那么久?这次的病是来时才得的。”
谢元看着他的眼睛说:“你平时得多锻炼锻炼,怎么总是动不动就得风寒?我见你这次病得比上次还厉害。还有,有人要杀你,你怎么连躲都不知道了?从前师父打你,你躲的比谁都灵,现在是越活越回去了。平时早上还跑步吗?”
沈留祯认真地看着谢元,听着她唠叨,笑意盈盈地就是不说话,只是突然忍不住胸腔里头的痒意,他赶紧掏了帕子捂着嘴,又咳嗽了起来:
“咳咳……”
谢元在一旁看着他这个样子,表情有些嫌弃,又有些心疼,半晌僵硬地抬了那只好着的手,像是个老成持重的大人似的,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。
沈留祯咳嗽完了,眼睛里头水光又足了些,泪意盈盈的更惹人怜爱。
他站直了身体,将帕子收了起来,强装无事地说道:“没事,就快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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