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陶然看着他冲进了公共电话亭,义愤填膺开始打起了电话。
他唾沫纷飞,一会儿捏拳,一会儿又露出了奸笑,最后连连点头,一脸得意放下了电话……
陶然心下满意,知道计划完成得很好。很快,那帮人就将是剪不断理还乱,永远纠纠缠缠的关系了……
这会儿正是吃早饭的时候,所以校门口人来人往。
要说,也是运气,陶然快到校门口,便见有人正在指指点点。
回头一看,竟是储乐从公交车上刚下来。
陶然挑挑眉。
认识三年多,她是头一回见储乐坐公交,按理,即便汽车没收,他也有一辆摩托和山地车的。
而且他有洁癖,再不济也该叫个出租或黑车,怎会坐公交?除非,是那货被赶出家门,且经济上断了支持?
只是可惜,他的脸皮还真是厚,昨天打出的伤现在半点不见,那张小白脸已经恢复如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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