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天已经大亮。
这天就是丁家办喜事的日子。
外边传来阵阵喧嚣声,丁家不少亲戚都来帮忙了,里里外外已开始一片忙碌。
丁易、丁妈和丁霞分别来敲了一次门后,陶然才慢吞吞开了门。
丁易来赔了不是,又忙着招呼亲戚去了。
陶然气定神闲,慢悠悠洗漱吃早饭,随后还手冲了一杯咖啡,站在了丁家二层白楼的大门前,一口口轻啜了起来。
她这高高在上,冷眼旁观的模样,与忙忙碌碌的众人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太过泾渭分明,就像两个世界,有些格格不入,叫某些人自卑感爆棚。
她对那些个偷瞄她,不敢怒不敢言,甚至连情绪都不敢表露的丁家人的各种古怪眼神视而不见,这种看不惯她,干不掉她,还要对她点头哈腰的情绪,她受用,对他们也未必不是一种小折磨。
陶然扫眼过去,这一早,红灯笼高挂,小彩旗飘扬,门前场上已摆了有好几十桌。阵仗不小。
当年丁易结婚因为还没挣钱,也因为亲家都不来,所以丁家只给他在乡下草草办了八桌,简单邀请了些亲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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